當蒼魔與夢魔雙雙逃離在深淵時,跟戰神的逼近之刻,本以為可以儘可能免去不必要的戰鬥,只是似乎不如理想所願。

  「老..老鬼,咱們有把握打敗他嗎?!」
  「再怎麼說對方,可是神魔都難以動搖的狂人。」

  「魘..如今你我也只能見機行事。」
  「只能在危機中求生存了。」

  在蒼魔二人暗自私語時,金鱗人以週身四元素之力,使它們更加耀眼,較之在深淵時的光芒,越顯得威力無比。
  可卻似乎無意將精神放在他們身上,視線忽然轉移至反方向。

  而且一道鋒利斬氣劃過金鱗人的臉上,原本堅硬無比的皮膚,卻被留下了血痕,就在剛才他注視蒼魔二人時,所發生的事。
  對於自身相當自信的強大,在自己受了傷的同時,卻看不見是誰下的手,只能憑感覺來尋找敵人。

  「老鬼..他看起來似乎有什麼不對勁?!」
  「好像在尋找什麼,四處張望著。」

  「嗯..我有看見。」
  「而且他的臉上,出現了剛才沒有的傷痕。」

  擔心當下之際,夢魔發現了金鱗人的不對勁,身旁的蒼魔也有驚覺到,甚感意外。

  而兩人在疑問的同時,另一道更加迅速的斬氣,從金鱗人的右腿也留下了血痕。
  再次發覺世上真的有可以,傷他分毫的人存在,金鱗人頓時感到一股無比的憤怒,不再讓自己的肉體,曝光在明目張膽的目標下
,使四元素之力中的風之力,以肉眼看不見的速度,猛烈將自身週圍包覆了起來,再以雷之力融合在風體中,形成風雷交雜的閃光,
分分秒秒以認真的姿態,防備下一次的斬氣來襲。

  可這時卻在不遠處的蒼魔二人,對於金鱗人使出的風雷之力,驚訝的目瞪口呆時,突然一雙手分別,伸出手各碰了蒼魔和夢魔的
左肩和右肩,隨之而來的是陌生男子的聲音。

  「兩位不用驚慌,咱們眼前那位,看起來不是很好惹的兄台,他現在忙得很,沒空理會我們的存在。」
  「所以我們自可大搖大擺的離開,你們跟我來吧。」

  悄然從蒼魔二人身後出現的銀色長髮男子,笑臉迎人的解說現場的情形,並示意一同離開此地。

  不管是剩下的地之力或水之力,蒼魔隱約可以感覺出金鱗人,如此的發狂掙扎都像是被捉弄一樣,隨著男子的帶領下,心中卻可
以感知出與金鱗人對戰的人,與目前與自己和夢魔打交道的人,來歷不簡單。

  
  「就到這吧,你們兩也累了吧,在這歇息吧,有想問我的,都可以問,來者不拒。」

  男子對蒼魔二人的言行,不遺一絲令人有防備之心的感覺,使得蒼魔和夢魔不由得,互看一眼。

  「那我可以知道你是什麼人嗎?」
  「為何要搭救我們?」
  「那名與我們兩個都束手無策的敵人,纏鬥的人又是誰?」

  蒼魔顯得相當心急,不留喘息的連問三個問題。

  「哈哈!!」
  「其實你要問的,我都會說的,不用那麼心急。」

  「我來自【現世】,你可以叫我【現世行者】,我來的那裡,不存於我們現在待的空間,如果有機會,你可以去我的家鄉看看,
如今我人暫住在【魔女王國】,我想蒼魔你還記得,你的義女艾莉絲,曾在你的住處遭襲的事吧,那時的侵略者,就是由【魔女王國
】來的殺手,對於之後的事,我就不繼續說明囉。」

  蒼魔一聽行者,說起他能知道那時的事,卻不曾出現在現場,臉色鐵青的對他,心中更加敬畏。

  「托我在【現世】就認識的魔女,也就是【魔女王國】的主事者【魔女姥姥.仙蒂妮雅絲】,我也才能在你們這世界,來去自如
,沒有買賣觀念的你們,害我很不能適應,你能知道嗎?!」

  行者沒說完一句話,就抱怨了起來,一旁的蒼魔與夢魔,卻也只能靜靜的看著。

  「咳咳!!」
  「這樣你們能了解嗎?」
  「雖然你們的年紀是我的好幾百倍,我想如今是不會在意這種小事的吧。」

  行者提起了題外話,說起了令他們聽不懂的話,只能固作鎮定的不語,繼續聽下去。

  「要論為何救你們?!」
  「也沒什麼啦?除了作個順水人情給你們。」
  「有事需要蒼魔代勞,不然我也不好開口請求幫忙。」

  「另外你說跟那狂人戰鬥的人,他是我的魔女朋友,吩咐負責保護我的保鑣。」
  「雖然他不太常說話,可是打架很強哦,以我在【現世】的說法,簡直是魔人等級的。」

  蒼魔除了聽見搭救他們的理由後,本來蒙上的沉重氣氛,感覺就撥雲見日一樣明朗了,只是聽不懂行者的怪異比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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